一枚礼盒

我忽然释怀的似了

【双狼组】唯一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破防

*最后一次为家族战斗遭背叛的拉普

*德克萨斯视角,设定是家族里最强的杀手会被以家族代号相称

*可能会有后续






雨下的很大,沙粒般的声音在屋棚上面响着,把水池戳的千疮百孔,雨雾在浩大的声势里飞快的飘飞,远处的山林在模糊蠕动。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刺激着拉普兰德的皮肤,一股危机感传到她的大脑,但却不知道真正要担心的是什么。


  他们找了许久,终于在血泊中捞出了一个人。

  但凡“德克萨斯”看到这副场面也受了些震撼。

  工厂内部偌大的空地上,尸体遍地,这很常见。但他们刚到时看到的是很多人和人互相攻击彼此的情形,没有刀枪,只靠手脚和嘴巴。

  是的,嘴巴。他们像一匹匹疯狼撕咬着同类,神情癫狂。毫不留情咬出骨头,咬出同源的血,甚至于咀嚼肉,穿着同样的制服。

德克萨斯的队伍一来就发现任务的难度意料之外,在强制安静的同时几乎每个人都遍体生寒。

  德克萨斯命令手下把工厂的大门马上关上,并且杀了几个漏网之鱼。

  德克萨斯挡在前面,扣紧腰上的源石剑:“静听动静。”

  她穿的是黑西装红制服,冰冷的气压令人生畏。



 于是在开头,他们等了两个小时才真正进入任务地点。

  叙拉古黑帮某种意义上已成为它的一种象征,暗面的单纯用刀枪功夫打架已成传统。但当药品引入其中后,改变的不只是黑帮残忍的处置方式,还有各个家族之间的利益关系,有的阻止其流通,而有的直接抢夺。

  德克萨斯家族接收到了最新的“药被暂存这座工厂里的信息,于是派出家族精锐,势必要将其拿下。

 

 “HELL”。注射症状不明,样本特征不明。


 德克萨斯翻过那一页资料,皱眉沉思。

 

 一个手下跑过来报告情况:“头儿,查看了所有尸体的衣服,发现一半以上没有所属,已经腐烂了很久。剩下的新的都是属于同一个家族的。”

德克萨斯挑眉:“哪个?”

他低声说:“…那位的。”

德克萨斯点点头:“这么早就来了…”

她平静的说:“这是张大网。还是没信号么?”

手下回答:“没有。但我们在尸堆里还发现了一个有气的。已经捞出来了。”

 德克萨斯把资料收好,低头自若的理理袖口:“把人弄醒,去问问。”


哗啦哗啦。

她被泼上上了粘粘凉凉的东西,液体的温度冰冷的刺激感官神经,被强行弄醒的一瞬她才断片的意识到自己差点踏入鬼门关。


有些发丝刺进眼睛里了,地上有啪嗒啪嗒的滴水声。她看到了昏昏沉沉,流着水的暗红地板。


“醒了?”

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问道。

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将她低垂的头扳上来。她才意识到自己完完全全跪着的,双手在背后被牢牢实实绑紧反压。她感知到一群人将她和另一个站着的,明显是他们的头领的女人围住。


哈,除了那位女士,她可从没向谁屈腰过。

红西装的唇齿开合,在慢播放的虚影里,她甚至能听到她的声带收缩发出的气流。

但她还在混沌里面,大脑复苏的部分在计算拼凑证据。


………

“其他人”来的很快,而自己“成功”撑到了他们来的时候。

所以会成为替罪羊是她,所有功勋都被恶意抹除,而理由是如此荒谬又如此真实。


她漠然的望向居高临下的人影,眼里没有反光,蒙上了灰蒙蒙的阴影。阴影将伴她终生。

穿着红西装黑衬衫的女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眼睛的颜色就像她经常喝的那瓶香槟色,橘金里混着夕阳深沉的蓝。

“还听得懂我说的什么吗?”


怪不得…怪不得,…是假的…把队伍里所有的人当做送葬品…真…是看得起谁。


疲惫阻断了所有。


她忽然咯咯咯的笑起来,同时也咳嗽的厉害。她的笑声如同静默中一抹刀锋,令人感到诧异生畏。


心脏都带着忠诚与憎恨彻骨搅碎的浆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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